三寻武举人后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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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举人,无锡《锡山吕氏宗谱》记载:吕国瑞,字磻溪,是祖履公23世孙,往上十二代始居江苏靖江柏木桥长埭(今靖江市靖城镇柏木村10组);清·咸丰七年正月十七日寅时生(1857年岁次丁巳),清试己卯武科举人(1879年,光绪5年),候补抚标差遣、充当葑门查蒙;江苏巡抚部院陈调补委任抚标营千总之职。娶三房,子一舜臣,徙居姑苏抚院东首书院巷口;孙二:耀增、耀山,曾孙德荪(耀增子,1929年,民国十八年己巳六月二十日未时生)。

  作为《锡山吕氏宗谱》中的三派五小支主修的我,经反复研究宗谱,收集各方资料,定于2013年9月13日前往苏州,早上乘公交到无锡火车站,坐动车D3135次无座到苏州,打的至书院巷口。一看道路宽广,两边高楼林立,无处着手寻找,只能边走边问,却无人知晓,突然,看见前面有一处飞檐古房。走近一看原来是江苏巡抚衙门旧址,而今是苏州卫生职业技术学校,也是文物保护单位。

  后经协警指点我到旁边派出所去,我走进该派出所一问,她们讲书院巷是上世纪80年代拆迁的,但不是他们所管的,是新市路姑苏区公安分局沧浪(原南门)派出所管的。于是,我走了近半小时才找到沧浪派出所,在二楼找到所长,我把无锡祠堂文化研究会介绍信和身份证给所长看,讲明来意,才同意到户籍警处查,可是电脑中没此三人,连姓吕的人也没有。我只好又去找所长,反复讲明情况,再三恳求才同意查档案,可已是11:30了,他叫我下午1点再来,因民警吃饭去了,我就在外面吃了客饭。后来到市图书馆,可馆内无一册吕氏谱牒,1:08到派出所三楼档案室说明情况,可她们要所长指令,我只好再去找所长,可不在。我找到一个副所长他讲他不管的,后到三楼又找了一个副所长,他叫我去底楼值勤室问,我就马上赶到值勤室讲明上午所长如何答应我,值勤室民警打在外的所长手机,所长指派他领我到三楼档案室,档案室女民警才给我上世纪五十年代书院巷目录。我反复仔细地一一查找,只有一个姓吕的,叫吕叔平,我知道是吕耀山的字号。后女民警取出吕叔平的档案给我,我一看,上面写已死亡,注销,但没时间,1908年4月14日生(宗谱上是光绪三十四年戊申二月二十九日子时生,年份相合),1946年从靖江迁入书院巷10号一户,已婚,中医医师,上面再也无其它信息了。我反复在纸上找,只有纸顶上有87和88字样,但不知什么意思,问民警也讲不知道。我只好返回,在路上不断思考87和88字样,是不是死亡日期,还有为什么没有夫人名字,也没有子女信息,更找不到他兄长耀增和侄德荪的蛛丝马迹。照理到此宗谱可以作一说明,查无后人,可我没这么做,我是想续修宗谱是一件神圣的大事,马虎不得。于是,我着眼于老中医医师做文章,应该知道的人一定会多一点,决定有时间再来寻找乡里邻居,了解情况后再续写也不迟。

  2013年9月26日,我再次踏上前往苏州的动车D5451次列车,由于时间紧,打的到书院巷口,问老人都不知,后我找到姑苏区沧浪街道,在城管队一问,他们讲书院巷是归佳安社区管,我边走边问找到中军弄佳安社区,可她们讲双号归金狮社区管。我又东走西问地找到地方弄金狮社区,可都是年轻人,他们讲都是新调来的,而且确实不知道。就在这时,走进一位老人,他们讲此人原就是住书院巷的。我一问他,他讲原住书院巷12号。我心中一喜,心想那不是10号隔壁吗?肯定有希望了,而且他讲他已80岁了,可回答令我心冷;他讲没有吕叔平中医的印象,我想只有他能帮我了。于是,我说明我是无锡人,已是第二次来寻找了,因我的目的是要上对得起先祖,下对后人有个交代,再三恳请他帮忙。后他讲他也是无锡人,老家前洲镇,姓杨,是1963年分配到苏州教书才住书院巷12号,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拆迁搬走的,确不知10号有此人,而且老邻居也都是那个年代搬走的。在我真诚的恳求下,杨老师拿出手机与他的同行邻居唐老师家打电话,但对方也讲不清楚。最后,杨老师劝我还得去派出所找邻居信息,我就讲派出所只能让我查我要找的人,要查邻居是绝对不行的。他就讲倒也是啊。于是,他想了一下讲:“书院巷4号、6号、8号、10号等好像都拆迁到养蚕里总工会宿舍附近,工人文化宮南边的竹辉新村和南门新村的二六七厂公房内,你可以到那里找。”

  就这样,我只好走出社区,边走边想越感困惑,这茫茫人海何去找啊!一看时间已12点了,就在路边快餐摊应付一下。饭饱后决定去碰碰运气,总想既然来了,就试一下。于是我找到了竹辉和南门这二个新村,原来是一个大门,以中间马路左右两边来区分的。我边找边问,可都讲不知道,后在麻雀馆才问到二六七厂宿舍是2幢楼房,我找到了该幢楼房,在周围转来转去,可就是没人,真是心灰意冷。就在此时,见4单元102室厨房窗内有一个老太在走动,我立马上前敲窗问信,老阿姨非常热心,开门走出来对我讲,这是二六七厂宿舍,但只有1-3单元内有外搬迁来的人住,叫我去这三个单元问。于是我又只能在这三个单元外不停地往返等待奇迹的到来,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耐心等待,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1单元102室的厨房窗内出现一位老阿姨的身影,我箭步上前敲窗叫阿姨。她迟缓地打开窗户,我问她你们是不是书院巷搬来的,她马上叫来老伴,回答我是书院巷6号,我马上追问书院巷10号有个叫吕叔平的认识吧!他们讲有的,后来10号的房子一直是吕叔平老家姓高的人住的,老人也已死了。拆迁后,这个单元302室就住姓高的老人小儿子,才30多岁,大儿子住虎丘那里,但已中风。我按了302室没反应。后他俩又讲,那只有2单元101室的陆丽芳老太最清楚吕叔平。

  这样,我按了101室门铃对话机,出来一个老头,我讲明原因,但因为他本人是安徽人,不知道,就领我进家去,这时坐在沙发上的老阿姨讲:“吕叔平事只有我最清楚,她又讲我就是陆丽芳,今年75岁,原住书院巷4号。”老夫妻俩请我坐下,还给我倒水。老阿姨就边回忆边详细介绍起吕叔平的情况。吕叔平只有他一人住在书院巷10号,他爱人和两个儿子都住在靖江乡下,上世纪50-60年间,因病,巷里人用船送他回老家去,后病故了。后来,10号的房子给同乡姓高的帮吕叔平看管爷爷、奶奶两口棺材,后姓高的人就扩建了一下。到上世纪80年代拆迁,因户主是吕叔平,吕叔平的两个儿子还来了一趟,后来就不知道了,但他两个儿子在靖江什么地方也确实不清楚。这时,我想只能到他们的始居地靖江柏木桥长埭去找了,到此就能说明吕叔平个人档案上的87和88很可能是两个儿子来了,才注销户口的。临走时,我无法用语言来感谢俩位年已古稀的老人的热情接待,我就给俩位老人深深地鞠上一躬,以表谢意。在此我要向在苏州所有帮助我的人,特别是那个不知名的派出所长和已耄耊之年的老乡杨老师以及二六七厂宿舍的五位老人说声谢谢!祝您们好人一生平安,长命百岁。

  2013年9月29日,我一早来到无锡中央汽车站,顺利地踏上了去靖江的汽车。下了车,我先打的到老柏木桥,经多次询问后,又坐上了三轮车到长埭。正好问到本家老人,他讲从苏州搬回的有一家,小儿子叫吕松泉,这时三轮车主讲认识此人家,后又送我到吕松泉家,正好在家。我一问他,他讲他父亲是叫吕叔平,住苏州书院巷,自己今年已80岁了。有一个哥及家人住在新村上,叫吕松南,还有一个堂哥叫吕松燽,是伯父耀增的儿子。因他耳背,领我到松燽家去。到后我把来意讲明白,同时拿出身份证、市民卡,还有无锡祠堂文化研究会的介绍信给他们过目,证明自己不是什么江湖骗子。然后把宗谱打印稿拿给他们看,松燽公(宗谱上比我大二辈)看后讲对的,但谱上的耀增儿子叫德荪不是他,而且比他大几年,其它都正确的。大家估计德荪应是早夭。此时,还得到松燽公夫妇及儿媳的真诚的招待,并请我留下吃中饭。临别时,我留下了宗亲登记表,教他们如实填写好家庭人员的信息,然后寄给我,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现在还时不时与松燽公儿子在QQ上交流。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托老祖宗的福啊!三大难找的人之最后一个总算找到了,这样,我主修的这三派五小支宗谱就无遗漏一支一人。这也是我的心愿和目标,等待新谱的颁布吧!

  祖履公二十八世孙、无锡八士 斗山邵家吕余钟(忠)撰 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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